HPparo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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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k3左右 


很久没写了所以两人非常非常OOC

怎么又在雪中,超反季节()

漫子爸爸向我约的稿居然是填坑

碍于成年篇只记得伏笔的解答和结尾了(……)所以只好写个番外来弥补

HP趴的名词解释大多已经附在正文或本文的文章最后,祝食用愉快。

 

 



 

 =====

 

 

其十四

 

(此处安迷修和雷狮七年级?)

 

你和雷狮是什么关系?

这不止是他人的疑惑,也是你对你自己问过的问题。

价值观彼此冲突的人、对手、宿敌?彼此了解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可能你们还是敌人。但这个世界里则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又一个概括:单恋和单恋的对象。

你们明明看不惯对方的行事风格,为对方的高傲而愤怒。其实你也不了解你对雷狮的这份感情从何而来,也许是在那个夜晚的塔顶,也许是在那个桌子摆满了酒的船舱,也许是早在四年级有着比比多味豆的车厢中。

不管起源如何,它就是诞生了。

随之而来的结成果的过程也曲折复杂,延伸出复数的道路。

然而你并不知道的是,它为你和他之间命运的联系做出了一些改变,足以使你们走向对彼此而言最好的未来。

 

 

不过这也是,很久很久之后你们才会明白的事情了。

 

 

***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去德姆斯特朗,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

对角巷的街道绝对算不上宽广,两个成年巫师并肩走着当然显得拥挤。在对一个不小心被他撞到肩膀的老奶奶低声道歉后,安迷修转过头同样压低了嗓子询问一旁优哉游哉的雷狮。

“按照你爱管闲事的个性,看来这个疑问已经在你脑子里徘徊两个月了啊,安迷修。”雷狮倒是不急着回答安迷修的问题,反而有点调笑意味地说道。

安迷修反应冷淡,指望雷狮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本身就是个很大的错误,所以他根本没去期待,然而见到雷狮这样的反应他心里的某个地方还是放松下来。上个学期的终末,在宴会上丹尼尔宣布了被选做交换生的学生,听到是金作为交换生前往布斯巴顿的时候,安迷修反而成为了在场最为震惊的一个人,他不知为何冥冥中认定了是雷狮前往德姆斯特朗。骑士朝海盗望过去的时候,海盗也刚好看了过来,透出外部星空的天花板下,那人的眼瞳里读不出任何情绪,紫色的镜面单调地映出骑士的身影,他们只是匆匆交接了一下视线,雷狮便再度移开目光。

从表情上自然是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安迷修盯着雷狮看了很久,对方正常地喝酒吃肉,与佩利说笑,但他却无端地感觉到了海盗头子的不悦。

不幸的是,他没能在期末的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上找到雷狮,因而这个问题也确实在他脑中盘旋了快两个月之久。

……所以还真的被雷狮说中了,安迷修无人察觉地叹了口气。

“动动你那木头颜色般的脑袋想一想,总会知道答案的。”雷狮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这种程度的挑衅安迷修还会被激怒,那他就白跟雷狮对峙六年了。不过实际上他这两个月间偶尔思考得出的……也差不多只有那一个答案。

安迷修平静地说:“你的家族?”

“那群比你还爱多管闲事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那种情报——”魔杖被雷狮拿在手中把玩,杖尖因为挥舞多多少少冒出几道微亮的电光,看起来异样绚丽,“——之后用尽了所有手段弄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安迷修心下了然,“是和你的安全有关的情报?他们把你看得很重要,所以一直在庇护你。”

“哈!”雷狮发出的笑声过于尖锐,他的脸迅速阴沉下来。他们在目的地丽痕书店前停住脚步,雷狮转过身来直面着安迷修。

安迷修知晓原因,被那样的眼神盯着也并无畏惧,他所怀疑的仅有一点,那就是雷狮眼中的情绪波动有一点明确地指向了他。

“安迷修,你也只是他们计算中用来‘禁锢’我的一环而已。”未等安迷修蹙起眉,雷狮就已经绕开他走了进去,“至少我需要的东西不一定只有德姆斯特朗才有——但这笔账,我会迟早跟他们算清的。”

“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呢,恶党?”安迷修回过头,发现雷狮只是站在门框处,未有动作,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常态。

这个角度安迷修只能看见他嘴角勾起的恶劣的笑容,放肆又愉悦:“烧掉他们挂着那令人恶寒的肖像画的庄园,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

 

 

然后又是冬天。

和以前经历过的无数次的冬天一样,独角兽毛色的雪落下来覆盖大地,圣诞节假期和欢迎宴会前夕,霍格沃兹让学生们能来到霍格莫德村进行最后一次采购。还未成年的女巫们嬉戏打闹着跑过一条街,最后整群钻进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给自己挑选宴会上装饰自己的衣物。

在雷狮的想象中,安迷修现在应该是无所事事地游走在村子内部的街道上,偶尔向路过的提着大包小包的所谓小姐献上自己泛滥的善心。

想到这里雷狮扯动了一下嘴角,胸腹因为轻哼再度漫出血来,温热的液体离开宿主后很快失却了温度,又热又冷而且粘稠的糟糕体验附着在身上,感觉十分恶心。

雷狮倚着粗糙的树干坐在地上,红色的痕迹正从他的身下缓缓蔓延。这是糟糕的情况,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白汽消散在空中,而卡米尔还没能找到他。

对银爵的恼怒一类的情绪堵在心头,但又不可置否地糅杂了程度极大的讥笑和愉悦。他也让银爵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家族因为半狼人出没的情报破坏了他前往德姆斯特朗的计划,然而他们估计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半狼人居然作为交换生来到了霍格沃兹。意识到他那个烦人的、无趣的、令人生厌的家族做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之后,雷狮几乎想发出最尖锐的恶意嘲笑。可惜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海盗半垂下眼看向地面,单调的白色跟安迷修的衬衫一样乏味。而他的红色渐渐吞噬着白,一如他在和安迷修的决斗中无数次想对那人做的事。

他现在失血过多,大脑也逐渐混沌,随时都有可能昏睡过去,那才是最恶的事态,因为他可能稍晚一点被卡米尔发现,伤势升华为重伤,也可能体温过低死在这片雪中。

雷狮还不打算以这种理由这种样子死在这种地方,所以最后一种可能被他傲慢地消灭。如果现在给自己施个“愈合如初”的魔咒或许就不那么难熬,但他的雷神之锤——他的魔杖在刚刚的激斗中埋在了无数细小的冰粒里。他和他最喜爱的武器有来源于血脉的感应,所以他知道它就不远处。

眼前开始大片大片地发黑,雷狮嘁了一声,不满地闭上眼睛。一桩桩一件件他该思考的事情掠过,最后又不可避免地想到安迷修。还好他离那个爱管闲事的家伙足够远,空间和时间对魔法是有影响的,那种因先祖的血脉和魔杖形成的神秘联系不会将他强行牵扯过来抵挡伤害。雷狮厌恶被安迷修保护着,即使是非情愿。

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起了安迷修,想起他与他的战斗中那双变得锐利冰凉的青色眼睛,想起船舱中的吻,想起三年级他们在奖杯陈列室的衣柜遇到博格特的时候——噪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像是在哪里听过的熟悉词汇滑落出来砸在耳膜上,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响了一阵子——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脸色苍白的安迷修错位地站在他前面,手指蹭过他手腕的、冰凉的触感。

对,正如这时候触在他脸上的这只手一样。

……嗯?

虽然还在混沌中,雷狮的思考正回了位置,他用几乎是气音的音量骂了一句,关于他难得的疏忽和爱穿白衬衫的混蛋出现时机的不凑巧。先前一直扶着他肩膀烦人呼喊的家伙没有听见,但停顿了一下,应该在思考,然后低低说了声抱歉之后拽起他的领子,以毫不留情的力道揍了下去。

一头扎进了雪中,雪粒黏在他的脸上,迅速融化,湿意荡开,痛感、清醒和怒意瞬间迸发开来,像是装着这些东西的器物在一瞬间破碎。

真是好样的、安迷修!

雷狮迅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转过身去拽住了本想来查看他情况的安迷修的领子,骑士猝不及防。到了一定的距离,雷狮能闻到了安迷修身上的衣皂香、还有淡淡的草木的气息。但他毫不留情地回了安迷修有力的一拳,骨头皮肉强烈碰撞,棕色毛发的脑袋也扎进雪中。

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总是这样的,留情是对彼此的折辱。闻见那样的味道,雷狮反而可能会更兴奋、更用尽全身的气力给安迷修奋力一击。当然,不是打斗之中他会干点别的有意思的事。

伤口显然裂开了,但雷狮已经不在意了,他笑了两声倚回树上,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刚刚憋在心中的嘲讽:“没想到你这么快放弃了你的骑士道啊安迷修,这不是很擅长趁人之危吗?”

安迷修晃了晃黏满了雪粒的脑袋,没有头巾保护,那个蓬松的发型上挂满了白点看起来惨不忍睹。安迷修瞥了雷狮一眼,脸上意外的没有多少雷狮嘲讽他时会带上的冷意。他只是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声音中含了点歉意:“我刚刚应该道过歉了。雷狮,”他顿了顿,蹙起眉严肃地说,“要不是那样做你刚刚就彻底昏死过去了。”

雷狮不为所动,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全然不像个重伤的人,“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好心了,我的骑士级长。”

安迷修也不为所动,早已习惯和雷狮相处的他只是类似叹息一般长长地出了口气,他左右看看,问出了他刚刚起便注意到的细节:“你的魔杖呢?”

海盗垂下眼,漂亮的紫色更深了几分,玩性恶劣地开口道:“你说呢。”

 

安迷修用飞来咒捡回雷狮的魔杖之后,雷狮已经合上了眼睛。他紧张地凑过去查看却被海盗用手背拍开了脸,这让他反省并摒弃了一下此刻对雷狮涌现出的种种担心。

用咒语止住了血,却无法愈合,显然是某种魔法,或含有魔法的东西造成的伤口,这样放着不管会很危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安迷修都不可能会放下雷狮不管。

风突然挂了起来,安迷修的皮肤一阵紧绷和颤栗,他靠近雷狮,在能感受到对方抗拒的情况下将雷狮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将他扛了起来。骑士有点恍惚,雷狮已经连拒绝他的力量都失却了大半,用背或抱会更显得他得寸进尺,骑士给对手尚且保留了自尊,开始以这种互相扶持的姿势慢慢往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前进——安迷修是无意识走到这里来的,被称为第六感的东西还是某种力量所牵引,然后见到了伤痕累累的狮子——他踩着挤压雪的吱呀声沿着来时的脚步前进。

雷狮看起来快睡着了,在最初还显得很有气力的几句嘲讽之后他就慢慢变得安静。受了伤的狮子总是这样的,安静又内敛的愤怒收束在躯壳内,等着下一次遇见仇人时再迅捷而张狂地爆发。

安迷修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是冰凉的,但他觉得雷狮的体温比他更低。雪花飘落到雷狮的睫毛上,久久不散,他紧了紧握住雷狮手腕的手指,然后轻声开口地说道:“雷狮,和我说说话吧。”

“嗯?”雷狮哼了一声,眼睛依旧没睁开,“原来你还没听够吗?”

安迷修眯了眯眼,把雷狮再往上带了带,魁地奇队长发出了不知是不满还是疼痛的嘶声。

他知道雷狮指的是什么——平日里对他的冷嘲热讽,对骑士道的轻蔑,那些肆意又张狂的语言。

骑士很诚实地说:“即使是现在这样,我也不喜欢听那种话。但是,”他叹了口气,侧过头,青色和那双睁开一条缝的紫色交锋,最后掺进了一丝类极地的柔光,“和我说说话吧。什么都行。”

 

安迷修的喋喋不休就像是四千五百只狐媚子在你耳边嗡嗡地飞。在雷狮以“那靠自己的努力向本大爷争取吧”为由堵回去之后,安迷修被噎住的表情真是难能可见。短暂的沉默,海盗认为他不会再回应、意识开始下滑的时候,安迷修便磕磕绊绊地开了口,有一些没一些地讲起了细碎的片段,而后渐渐流利起来。

该说他烦人不知好歹,还是那被俗称为温柔的愚蠢呢,海盗幽幽地想道。但、即使如此,雷狮在这飘荡在风雪里的话语之中偶尔仍会给予几个单音节的回复或哼笑,心脏中那份自己很早以前就意识到的情感又在跳动中静静作祟。

从前的雷狮为了这不受掌控的感觉不悦过,但如今他早已懂得享受,享受才是控制这份情绪最佳的方法,逃避和否决压抑只会让自己在最后溃不成军。海盗才不会打必败的仗,下必输的棋。

他勾了勾嘴角,没有让安迷修看见。

风突然加大,格兰芬多的级长估计是被风雪灌了满嘴,话题到说一半就突然截止。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雷狮盘算着卡米尔和霍格莫德村应该都离得不远了的时候,安迷修再度开口。

“雷狮,这次……这次回去之后,我要向你讨回你让桑德尔从我这边截走的信件。”

“既然到了我的手中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海盗可没有把自己的东西白白交给别人的道理。”

安迷修估计也猜到了,毫不意外,“所以在下回去之后会向你提出挑战夺回信件的——那可是写给师父的信。”

因为血液不再从伤口流出,雷狮比先前多了不少余裕,正好这个话题抵住了他的兴趣,他有些好笑地说道:“你一直写给他看,那个人倒是有给你回信吗?”

“不。”安迷修的声音很轻,几乎快散在风里。两人的皮肤有互相触碰的地方,雷狮能从那片方之地感受到茫茫雪地上另一个肉体突然澎湃的悲伤,然而他睁开眼,他望向那人不笑时就显得分外冷淡的脸,骑士异样的平静。

那是有着代价的平静。

他继续轻声说道:“师父他再也不会给我回信了。”

“……”

 

天气好像更冷了,安迷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堪堪回过神来,为自己刚刚的失言感到一丝无奈。他也不知为何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只是觉得这样的氛围,这样除了他们二人便再无其他的短暂空间是说出这个现实的最佳地点。

可能也有些许冥冥中的注定。

既然如此……安迷修深深吸了口气,为自己将要说的话评价鲁莽。

“还有一件事……”安迷修带着雷狮继续踩着雪前进,差点绊到树根让他有点踉跄。

他张了张嘴,发觉雷狮刚刚开始又沉默了起来,他祈愿这个话被风兜起埋葬在晶体状的雪中,也希望这份隐秘的感情能早日画下一个句点。

他想到很多东西,三年级时从博格特变幻成的摄魂怪那里感受到的寒意再度侵蚀上了他,但他想到了天文塔上雷狮的眼睛,想到了月光下的独角兽,想到骑士守则和他送给他的礼物。

安迷修突然放松了,他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他只是想表达这份感情而已,被极端相反又相似的人吸引的事情,他早已结束纠结。他是骑士,他是海盗;他的道义,他的自由。就算雷狮拒绝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然后他说了,很细微但毫不含糊地说道:“我的守护神是你的狮子。”

风停止了,雪停止了,或者什么都没有变化,只是雷狮停下了脚步,安迷修被他的原地不动拽了一下。心脏怦怦直跳,不会害怕也不代表不会紧张,安迷修觉得顺着血液循环逐步增加的热度已经使他身上的雪加速融化。他刚想侧过头去,就被雷狮抓住了领子,而后被绊了一下,他失去平衡,世界天旋地转。

脑袋砸在了雪地上,而雷狮撑在了安迷修上方,这么大且迅疾的动作显然使他的伤口再度裂开了,但他丝毫不在意。刚刚安迷修的话似乎让他抛去了虚弱的外壳,彻底回复成了平时雷狮的样子。

那双曾经映出星辰的眼睛里有着光,是安迷修所见的何种光呢?他暂时没来得及搞清楚,雷狮便已经吻了过来。

他们的初吻是在船舱之中,烛光照耀之下,弥漫着火焰威士忌的醉人味道。然而现在是与那截然相反的情景,寒冷又干燥的空气,彼此清醒的双方,带着血色的冰凉的身体。

安迷修瞪大了眼,此时此地他才后知后觉而切切实实地认定那个时候,他瞥见的雷狮嘴角狡黠的笑,不是错觉。

这个吻同样很快地就分开了,不大像平日里雷狮的风格。也确实是迫不得已,因为他离开的时候似乎有点恋恋不舍,但他半眯起一只眼,嘴角啜着一丝笑意,把额头抵在仍有些呆愣的安迷修额头上,头巾因为风飒飒飞舞,更加遮蔽了他们对外围环境的认知。

“安迷修……我很高兴。”雷狮如此说道,“所以接下来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收手了。”

 

 

***

 

 

接下来的事情像是光影和流水。卡米尔过来了,流露出一点诧异,然后是了然和镇定。再不过多时,便遇到了也在霍格莫德的格兰芬多院长。而后像是车外的风景一般模糊不清地略过,从车外到车内,再到那个破开的大洞和背光的身影。

不管是哪个世界都是同样的结果,那画面与他记忆中的唯一不同是——

他们,大概都是笑着的。

 

安迷修睁开眼睛,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昨晚的追捕行动太过耗费心神,让他刚刚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伸展了一下身体,他起身,环顾自己的四周,墙壁上都是一些被通缉的黑巫师的通缉令,堆满文件和信封的桌子。他愣了愣,大脑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正在傲罗指挥部中他自己的隔间里。

这个房间里没有那个人的通缉令,那都是在其他人的隔间里,司长或许是知道他们的同学关系,因而从来没有派他去执行与那人有关的工作。

安迷修对此没有多大的感觉。距雷狮与他分别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这几年间他们未曾见过面。

可刚刚他做了一个梦,他却不大记得梦里的内容了。那些画面如散沙一般从指缝中流走,只余下零星的几角。

安迷修来到窗前,外面正在刮着狂风暴雨。魔法部可是座地下的建筑,外面的天气如此狂乱,肯定又是魔法维修保养处的人想要涨工资的抗议性现象。

他摸出他的魔杖,在窗边的光照之下细细摩挲它的形状。

那个梦,让他久违地想起了雷狮。

 

 

***

 

 

几分钟后,隔间会悠悠地飘进一架传唤你的纸飞机,你会去往司长的办公室接受任务。

十几天后,你会捕捉到任务中会取走人类双目的黑巫师的行踪。

几十天后,你的双眼会被那个黑巫师夺去。你仅仅不知道的是,在这的下一个瞬间,你便会与那个人再度重逢。

 

 

 

End.



博格特:博格特是魔法界的神奇生物,是一种变形的生物,它会看透你的内心,变成你最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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